他是疯子(CX)
地被拉入了陆屿炀的娃娃体内。 ........ 刚沐浴完的陆屿炀赤裸着上半身,直勾勾地盯着燕疏濯,幽深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 忽然,他俯下身伸出手臂。 结实的臂膀青筋虬结,轻而易举地将燕疏濯拦腰抱起,比划两下便把他的身体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燕疏濯的视野里骤然失去了陆屿炀的踪影。 寂静之中,唯有脊背感受到几抹或许是从陆屿炀发梢落下来的水滴让他知道人仍在身后。 宽厚的手掌顺着白嫩的脖颈滑落到脊背,陆屿炀略微有茧的指腹按压在他因为清瘦而突出的脊椎骨上,一节一节地摩挲。 腰被抬起,燕疏濯已然顾不得为这个屈辱的体位而感到害羞,陆屿炀蓄势待发的前端就已熟稔地抵在xue口。 雪白的臀rou被烧红的jiba分隔,像是烧铁探入了内凿,烫得两瓣臀rou禁不住地颤抖。 粗壮的蘑菇头带着顶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在燕疏濯的臀缝里来回抽插,翘起的guitou无规矩地向前横冲直撞。 每一次发力的撞击,都能引来燕疏濯的呻吟。 股缝间的roubang耸动地迅速,蓄足劲儿地向前冲锋。 硕大紫红的顶端借助润滑cao破一道道闭合的股沟,擦到会阴,将敏感的臀rou挤压地充血通红。 燕疏濯下身可怜兮兮的xue口于碾磨中愈发红肿,随着撞击的频次瑟缩地收紧。 起初干涩合拢的花瓣缝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