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风筝的褶皱(伪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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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回来是中秋,继父订了一桌菜,说是家宴,让她务必回来。 “务必”这个词是母亲转达的,她听出了那两个字背后的分量。继父很少用这种语气,他大部分时候都是温和的、客气的。但”务必”不一样,”务必”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是已经替她决定好了的,是她只能照做不能拒绝的。她不知道这顿饭有什么特别的,也许有什么事要宣布,也许有什么人要介绍,也许只是继父忽然想起自己有这么一个继nV、应该履行一下家长的职责。她不知道是哪一种,也不想知道。她只是请了半天假,打车过去,傍晚时分到达别墅门口。 王姨来开的门。 “大家都在等你了。”王姨说。 语气里带着一点责备的意思,好像她迟到很久似的。其实她没有迟到,只是没有早到。她看了一眼手机,还差五分钟才到继父说的时间,但在这个家里,“准时”是不够的,“早到”才是被期待的,”早到”才能说明你在乎这顿饭、在乎这个家、在乎坐在饭桌旁边的那些人。她没有早到,所以她被默认为迟到了,被默认为不够在乎。她没有解释,只是换了鞋,跟着王姨往餐厅走。 那天的饭桌上坐着四个人:继父、母亲、黎栗,还有她。 继父坐在主位,那是他永远的位置,从她第一次在这张桌上吃饭开始就是这样,从来没有变过。母亲坐在他旁边,右手边,永远是右手边,近得像是一种依附,又远得保持着某种分寸。黎栗坐在母亲对面,也就是继父的左手边,她坐在黎